“你是谁?”她问。
莫小沫摇头:“我不敢这样说,这都是我的猜测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
转睛一看,司俊风竟然在她身边昏睡。
“比如,你身边有她就别碰我,你想碰我,身边就别有她。”她往床边走去,“我绝不接受我的丈夫,身体和心都属于另一个女人。”
其实,他的眼里泛着泪光。
祁雪纯被他这话逗乐了,他倒是挺有自知之明。
说到这里,她才想起问:“姑娘,你是俊风的媳妇,雪纯吧。”
再看了衣服口袋,里面也什么都没有。
“谁跟她谈?”宫警官问:“祁警官去谈吗,她能保证自己的谈话不带引导吗?”
回到餐厅,司俊风仍和蒋文等一些长辈喝酒聊天,看不出来有什么着急事。
他的深情忏悔博得众人纷纷的同情。
同事点头如捣蒜,他明白了,从角落里的资料盒中抽出一盒,“近期公司报案的都在里面了。
心动了吗,没有,只是身受重伤的人忽然找到一个安稳的地方,有温暖有关怀,便不愿再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继续往前。
他留下一盏夜灯,轻轻关门,离去。
此刻,祁雪纯正坐在赶往码头的车上。